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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五十八章唐慕雪怎麽會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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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五十八章 唐慕雪怎麽會在

“時老師明白不是嗎?”

時安扯了扯唇角,溫淡的聲音暗藏這一股說不出的情緒,“我是知道,不過,傅總不見得會喜歡我跟你說這些。”

喬以沫抿唇,小手扣住車門。

他的確是沒立場跟她說這些,說了只會讓兩人的關系更加尷尬,甚至多了一層撲所迷離的暧昧,畢竟關心一個懷了別人孩子的女人本就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。

但是陸子延告訴她的時候,她就沒這種感覺,可能那家夥不正經慣了,幹什麽都不像是認真的,相處起來反倒舒服一點。

她身子向車裏縮了縮,淡聲道:“時老師,多謝你請醫生過來,我休息一下就出去,你先去忙吧。”

男人目光落在她面上幾秒,還是點了點頭,語氣平淡,“嗯,那你休息吧,我在那邊等著你。”

喬以沫看著他消失不見才緩緩拉上車門。

身子向後一躺,有些煩悶的閉上眼休息。

休息了一個小時,她還是接著拍完了剩下的兩場戲,本想找顧臻坦白的,但由於身體,她還是不得不讓蕭筱首先把她送回了酒店。

“以沫姐,傅總在這酒店裏嗎?”同坐車內的鄭雲好奇的伸著腦袋望著外面的酒店。

喬以沫起身準備下車,聞言擰眉沈思了一下道:“是住在這裏,不過不知道有沒有回來。”

“不在呀?”小丫頭腦袋一垂,失落的嘆氣,“我還以為能瞻仰一下傅大總裁的盛世俊顏呢,這次估計又沒戲了。”

駕駛座上的蕭筱撇嘴輕哼,“別說你了,我也沒見過。”

隨後,她有些興奮看向喬以沫,露出一抹賊笑,“不如你改天帶出來遛遛,我也見識見識這傳聞中高冷禁欲的男人。”

喬以沫,“……”

遛遛?遛狗呢。

但她還是無奈攤手,“你們想見他就自己去見,他連我都懶得搭理,更別說跟著我一起出門了。”

說實話,白天還真的沒跟他一起出過門,一方面因為他太忙,另一方面就是沒興趣,他可能寧願坐在書房裏看書也懶得跟她閑聊。

鄭雲嘟嘴,“不是吧,這麽高冷。”

喬以沫笑而不語。

不是高冷,他是真的冷,冷的仿佛什麽都捂不熱。

“我進去了,你們快回酒店吧。”

……

酒店套房內,喬以沫拿出房卡刷了一下門,隨手推開房門走了進去。

客廳內空無一人。

她隨手脫下外套,四下望了一下,靜悄悄的。

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,頓時皺眉。

他還沒回來?

打個牌比她拍戲弄得還晚?

心下微動,沒忍住撥了一個電話過去。

幾秒後,那邊接通,男人沈穩的聲音傳出,“餵。”

聽著背景聲音有些嘈雜,她低聲問道:“你……還在打牌?”

“嗯,你回去了?”男人語氣變得溫淡。

“嗯。”她猶豫著出聲,“那你……什麽時候回來?”

男人默了兩秒,淡聲道:“你先睡,我很快就回去。”

女人細長的眉毛皺的更緊了,翹著唇,不滿的道:“本來就是消遣放松的,你再繼續下去就是傷身體了,多吃虧啊,而且,那邊聽著好亂,你不能現在就回來嗎?”

男人還沒說話,手機那邊忽然傳來一道柔媚的女人聲音,“學長,我敬你一杯。”

喬以沫聽著那聲音,臉色微微一變。

有些熟悉,學長?

她是在稱呼傅司年?

唐慕雪?

語氣微微僵硬,她扯唇,“司年……你不是在打牌嗎?”

很明顯,那邊一場酒局。

唐慕雪怎麽會在這?

男人話中沒有任何波瀾,依舊的溫淡平靜,“我這邊有點吵,乖,你先睡,我等一下就回去。”

說罷,那邊不等她回應便切斷了通話。

喬以沫一怔,手機在耳邊停留了幾秒才緩緩放下,小臉有些難看,心裏也有些混亂。

很顯然,對於男人敷衍的回應,她心裏是有些不舒服的。

其實,傅司年真的只是約了牌局,至於唐慕雪為什麽會在,他不知道也沒什麽興趣探究。

邀請的人多是蘭州一些有權有勢的人物,有公司老總,也有豪門子弟,有的是朋友,有的只是陌生人;而這個陌生,只是傅司年對別人陌生罷了,畢竟沒幾個不知道他的。

男人放下手機,對面年輕的公子哥就調侃道:“傅總,剛跟誰打電話呢?這才剛玩了幾局,你不會就要走吧?”

緊跟著側邊坐著的牌友就輕蔑的笑道:“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?咱們傅總家裏可是有女人的人,你以為都像你一樣,一個月三十天睡得地方都不帶重覆的。”

男人氣息懶懶散散的,面上沒什麽表情,只是低頭看著牌,沒吭聲。

隨後又有人笑著問道:“司年,我聽說你未婚妻是個演員?好像也是在蘭州拍戲,你這次不會專門陪她來的吧?”

“我還聽說喜事將近,看來到時候我們都得去給傅總慶賀一下。”

十幾個人你一言無一語的開著玩笑。

旁邊仿佛專心開著牌局的女人聞言,也輕輕側首看了男人一眼,眸光異動。

男人終於掀了掀眼皮,不冷不熱的道:“你們對她比對我還要感興趣,我是不是該把她叫過來讓你們觀賞觀賞?”

眾人一怔,急忙有人賠笑,“傅兄,開個玩笑而已,來來來,不說了,我們自罰一杯。”

場面重新熱鬧起來。

有人不甘寂靜,忽然把話題轉移到了坐在男人身旁的女人身上,玩笑道:“唐大美女,聽說你跟傅兄是校友,師兄師妹不是最好的組合嗎?你怎麽沒近水樓臺啊?”

話題忽然轉移到自己身上,唐慕雪明顯楞了一下,看了男人一眼,掩飾性的低頭抿了一口酒,優雅一笑,也用著開玩笑的口氣道:“當然是學長太優秀了,豈能是我這種小草靠近的?能遠觀一下就不錯了。”

其實當年她進入斯坦福的時候,傅司年剛好畢業離開,所以,準確的說,她並沒有機會近水樓臺先得月,後來她回國參加了工作,也是借著工作的機會偶爾見過他幾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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